回家后看到她又来了,我很高兴。
那天下午因为集材道爆破的工作早早结束,所以我得以提前下班回家。
在离开我妈家,走在林区的公路上,向我自己住的房子去的时候,我对身边的她说:咱俩玩儿玩儿呗?
她好奇地问:玩儿什么?
我指指她的小肚子说:玩儿这个!
她白了我一眼:一边儿去!
因为我觉得如果她想洗澡在我这里很方便,所以到了我的房里以后我就说:你洗洗吧?
她说:有水吗?我给你烧点?炉子里有火,一会儿就烧开!我说。在我没下班之前,我母亲已经烧了火,一是为了火炕不凉,二是为了屋里不冷——当时已是深秋。
行!她说。
…………
我半蹲在她跟前,手扶着膝盖,看着她站在那种红色塑料大洗衣盆里用毛巾擦洗着那胖乎乎的身体。她是那样可爱!圆圆的娃娃脸透出几分纯真的稚气;个头虽不高,却有着恰到好处的丰盈,宛若一个讨人喜欢的瓷娃娃。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看什么?……
看你!我接说:我帮你洗吧?
她说:不用!……
望着自己面前那展露无遗的身体,真的让我心醉神迷!她那圆润的小肚子下面,是一片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同身体其他部分相比,白嫩光洁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反而在中间那道清爽的缝隙上端才点缀着些许疏朗纤柔的“毛毛”。
好看!我喃喃自语。
她说:有什么好看的?小肚子都鼓了!
我说:鼓就对了,到时候给我生个儿子!
她疑惑地问:如果不生儿子呢?
我说:生姑娘也一样!
她情绪低落地说:你就那么说吧,到时候就不一样了!你二弟家是姑娘,你家指你传宗接代呢!
那时的计划生育很严格,一对夫妇只能生育一个孩子。可谁家不想生男孩呢?我安慰她:不能!男孩女孩都一样!
她撇撇嘴没再说什么……
…………
和她弄得正起劲的时候,我隐约听到有人在敲大门!于是我跟她说:我出去看看,你不用管!
我迅速穿上衣服,她也忙着穿衣服。
等我开门出去才知道,邻居家大婶想问我是不是安装在我家的自来水主阀门关了——我忙答应看看。我看了以后对大婶说主阀门没关,是水房还没有给水……这事整的!“好事”做到一半,让邻居给搅了!
接下来,我就和她离开我的房子回我妈那儿吃饭去了,因为吃晚饭时间到了!
那么,吃完晚饭以后呢?不用说读者也能猜到,我和她又回到我自己的房子——也就是晚上睡觉的房子……
不过,最终的结果却很遗憾。本以为我和她的关系是板上钉钉了,没想到命运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因为当时唯一的业务员有私事出远门了,我家存在储蓄所里的钱取不出来,耽误了置办订婚酒席从而使我们之间产生了隔阂——她骂了我,我也“回敬”了她——或许当时我让着她点儿就好了?
我想,如果我和她能生活在一起,即使有个女孩也挺好啊!
可爱的她
——评微小说《隔阂》
微小说《隔阂》里的主人公述说了一段充满遗憾的感情经历,在这段感情经历里有一个可爱的女性形象——她。
主人公眼中的“她”无疑是可爱的。从外貌上看,那圆圆的娃娃脸透着纯真稚气,不高的个头却有着恰到好处的丰盈,宛如瓷娃娃般讨人喜欢。她的可爱还体现在与主人公的互动中。当主人公略带调侃地提出“玩儿这个”时,她白了一眼说“一边儿去”,这种反应带着小女生的俏皮与羞涩。在洗澡的场景中,她被主人公注视时的不好意思,轻声地问“看什么”,更增添了她的娇憨。
然而,这样可爱的她与主人公的感情却因为意外状况出现了隔阂。本是一段看似顺理成章走向幸福的感情,却因储蓄所业务员出远门导致钱取不出,进而耽误了订婚酒席。在这个挫折面前,他们没有能够妥善处理,互相的责骂使得感情出现裂痕。这一情节凸显出在感情关系中,双方缺乏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和互相包容的心态。
“她”在面对计划生育政策下可能存在的生育压力时所表现出的担忧也是非常真实的。她担心不能生育男孩会引发家庭问题,这从侧面反映出当时社会观念对人们的影响。但主人公安慰“男孩女孩都一样”时,她的撇嘴回应又展现出她性格中的小倔强。
尽管这段感情没有结果,但“她”的可爱形象却让主人公难以忘怀。这个故事也提醒我们,在感情中,珍惜对方的美好品质,同时以包容的态度面对生活中的意外,是多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