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精神病医生又来电话了,我感觉他很无聊,昨天再说艺术,说看到美院学生写生都一个模子,几乎没有灵气。
他说希望我通过自己努力让更多人得到安慰,帮助别人,拯救自己。我觉得他是好人,可是我却不想和他聊天。
当他又来电话的时候,我问他有没有为爱情付出后悔过,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他说我像特务一下子抄底,不能说。
我也没兴趣知道他。
他总觉得我可能被花言巧语骗,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和我关系好的能花言巧语的人都是诗人,而且我们就是纯哥们,比牛奶还要纯。
我已经读诗歌二十多年了,再多肉麻的话早就免疫了,有时候我倒希望自己是恋爱脑,为爱奋不顾身,可是我不是。
当我第一天学经济学的时候,经济人假设的前提是人是绝对理性的,不然也就没有讨论的必要了。
我曾经喜欢过的妖孽,不是因为他的言语,而是他的微笑很有感染力吧!大哭。